热门章节_重生之王妃要上位李耀:结局+番外精编之作 傅锦年李耀:结局+番外评价五颗星
![]() 晋王抬头望了望窗外的月色,那张极尽苍白的脸上是生无可恋的怅然,他没有回头看持剑端着的药碗,只淡淡道了一声倒了吧。 持剑剑眉紧蹙,垮着脸道:“王爷,这是最后一剂药,您不喝的话,之前喝的那些解毒汤药可就白喝了。” 晋王似乎并没有将持剑的话听进去,只望着天上那轮残缺的弯月,喃喃道:“她走的时候,可是痛苦?” 持剑摇了摇头,“属下不知,王爷,我相信夫人一定是希望您活下去的。” 晋王勾起嘴角,自嘲的笑笑,“她下的毒,你说她希望我活下去?她当真是想我死的,为了要我的命,不惜一命换一命。” “王爷,夫人她不知道真相,她被自己的心蒙蔽了,王爷您大可不必——” “她死了,我却还活着,她肯定要死不瞑目的。我倒是想知道,这毒发的时候,究竟能让人多痛苦,她一向是怕痛的。太子已死,柳相问斩,她的家仇我帮她报了,可她的死,终归是我的错。” “王爷,这怎么能是您的错呢?您——” “持剑,你不是一直想闯荡江湖吗?我走了之后,你将她同我葬在一处,然后你自闯荡江湖去吧。” “王爷——” “噗~”晋王生生的吐了一口鲜血,他挥了挥手让持剑下去,持剑见他面色微沉,便将手中的药碗摆在桌上。“王爷,药我放在这里,你若改了主意——”持剑话还没说完,就见晋王离开窗边,大跨步走了过来,端起桌上的药碗,毫不犹豫的将药汁倒进一旁的花盆中。 “王爷!”持剑阻止不及,瞬间红了眼眶,“这最后一剂药的药引极其珍贵,只怕是再也找不到了。” “无妨,你下去吧,明日一早再来给本王收尸。”说话间,晋王又猛烈的咳了起来,每一次轻咳,都带着鲜血涌出,那血在晋王的掌心慢慢的由红色变成了黑色。 持剑还想再劝他,却被他一个眼神劝退了,王爷怕是心意已决。持剑看着他唇边暗红的鲜血,强忍着疼痛蹙眉的样子,眼眶微热,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是被一剑穿透了,痛的仿佛要窒息。他擦了擦脸颊上不知何时溢出眼眶的泪水,“王爷,属下告退。” 他打开房门出去,再关上房门的时候,终于控制不住自己,他瘫坐在门廊上,无声的痛哭了起来。 房内,晋王一步一步的走向大床,她走的时候就是躺在这张床上的,如今,他也从这张床上走,会不会……会不会在黄泉路上追上她?难忍的疼痛已让他步履维艰,到床边不过是丈余的距离,最后他竟是爬着过去的。 地上,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拖行血迹。他爬上床,缓缓躺下。鲜血自他的嘴角、眼角、耳蜗流出,他面上、身上全是血渍,身体好像被千万只食肉蚁啃食,痛……真痛……她走的时候也是这般疼……他终究还是没能护住她……“咚咚咚……”急促的敲门声响起,伴随着持剑一声声的叫唤,“王爷!王爷!您该起了,两位侧妃娘娘已在前厅候着了。” 晋王猛然从床上惊起,他摸了摸自己的脸,看了看自己的手,没有血,可梦中自己身中剧毒惨死的情形又是那么清晰,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。外头持剑还在喊,他厉声一声让他闭嘴,这才拍了拍自己发疼的脑门。 宿醉引起头疼是常有的事,可做噩梦却还是第一次,梦里持剑多次提及的“夫人”到底是何人?似乎梦里的自己,为了她,竟连自己活命的机会都不要了。他昨日才娶了两位侧妃,也并无其她妾室,这一声夫人……倒像是对外室的称呼。莫非……他养过外室? “进来。” 持剑得了令,这才推门进去,他身后跟着两位伺候晋王更衣盥洗的丫鬟。待晋王修整完毕,丫鬟退下之后,他这才低声开口:“持剑,本王可是养过什么外室?” 持剑俊眉一皱,道:“王爷,您一向洁身自好,怎么可能养外室?您莫不是听哪个下人嚼舌根子了吧?” 晋王微微蹙眉,他并没有养外室,那梦中的那个夫人是谁? “王爷,时辰不早了,您还要带着两位侧妃娘娘进宫谢恩呢!” “……走吧。” * 前厅,傅锦年和安如月二人正比赛谁眼睛大,互相瞪着对方,谁也不让谁。 安如月道傅锦年可真不要脸,昨夜里晋王不去她房里,她倒是亲自去爬床了,可惜被晋王赶了回来。 傅锦年道安如月不也守了空房,她俩就是王八和绿豆,谁也别嘲笑谁。 傅锦年睇着安如月,虽然绑架事件最后是太子从中作梗,可最初让人绑了她,坏了她名声的就是你安如月,我傅锦年绝不敢忘!安如月,且等着瞧吧。 话说这安如月倒是在她身边安了眼线呢,连她昨夜去了晋王那里都知道,她院里几个丫鬟,除了小喜和小玉可以信任,其她的怕是都不能信了。 很快的,下人来报,说晋王已经到大门了,请两位侧妃娘娘赶紧出去,可别让王爷久等了。 安如月一听,提着裙子就跑,她的两位贴身丫鬟赶忙跟上她。傅锦年倒是不疾不徐的喝着茶,小喜和小玉替她着急,她却说要等着王爷进来接她。 这厢,王爷已经上了马,见一个女人身后跟着俩丫鬟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,为首的女人看见他,一边喊着“夫君”一边朝着她跑过来,晋王眉头一皱,持剑赶忙使了个眼色,前方的护卫已然将人拦下。 “侧妃娘娘,请上马车!” “待我同王爷说几句话。” “侧妃娘娘,请上马车!” “你!”安如月见拦他的两个护卫油盐不进,狠狠瞪了他们一眼,转身乖乖的爬上了马车。 这时候,晋王见另一个女人还没出来,冷声道:“那个女人呢?”那个昨夜擅闯他的寝院还直呼他名讳的胆大妄为的女人呢? 想起刚才那一声“夫君”顿觉浑身汗毛都要立起来了,如此一对比,似乎“李耀”更顺耳些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