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向淮乌椿乌有日记乌椿附加(司向淮乌椿)(乌有日记乌椿)全本浏览阅读连载中
![]() 在场的人都热情地跟一句。 乌椿声音隐匿其中,慢半拍地也喊了一声:“生日快乐。” 冰凉的啤酒入喉,心却更热。 她看见司向淮拎着酒瓶,在半空中虚虚地敬了一下:“同乐。” 少年眼角眉梢的松弛和散漫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。 “行吧,知道你憋不出个什么屁来,你生日我们确实也是同乐。”方所有仰头灌了一口啤酒,有点无奈。 他这种大大咧咧的人年年倒是把司向淮的生日记得好好的,但是司向淮自己不怎么乐意过。 虽然默许他来操办,但自从当年司家出了那件事,方所有就再没见他在生日时打心底高兴过。 营地里的夜风徐徐,惬意又舒适,一桌子的年轻男女笑笑闹闹,时间过得很快。 司向淮喝的酒有点多。 乌椿原本坐在他对面的位置,和陈乐挨着,后来方所有过来哄人,找陈乐聊天,她自觉端着酒杯互换了位置。 挨着司向淮坐下,她近距离看见少年因为酒意而微红的耳根,身上原本清冽的青柠皂角香也混入了一丝酒精的味道。 他和旁边致远班的男生低低地聊天,男生说国庆放假回南浦,打算组织班里的同学一起回附中看老师。 司向淮沉默了一会儿,摇摇头:“我可能不回了。” 男生颇感意外:“不回南浦你去哪?待在京港还是出去旅游?” “再看。”司向淮懒懒地撂了两个字。 乌椿抿了一口杯中的果酒,有些失落。 他们班国庆也有同学组织一起回附中看老师,运气好的话和致远班撞在同一天,她国庆说不定还能多见司向淮一面。 眼下他却压根没有回南浦的意思。 细微的情绪变化都被乌椿藏进了酒里,吞咽入腹,变成不能言说的秘密。 烧烤吃得差不多了,方所有也把陈乐哄得差不多了,于是他心情颇好地开始拆起那只包装精美的定制蛋糕。 乌椿看见纸盒打开以后的成品,微微一愣。 方所有估计选款式的时候也向陈乐参考过意见。 而陈乐后来把这事儿交给乌椿,问她有没有什么喜欢的蛋糕款式。 她猜出蛋糕是给司向淮订的,于是费了一番心思找了网上很多样式,最终给陈乐发过去一张图,然后随口提议可以将蛋糕上的小狗图样改成小狸花猫。 谁知陈乐真的将她的意思转达到位,方所有照办下来,效果很好。 蛋糕的还原度极高,黄粉配色,顶部画了一只憨态可掬的狸花猫,相貌特征八分像司向淮养的那一只。 “方所有,难得你有心的同时审美还同步在线啊。”方见晴看见蛋糕以后调侃了一句。 方所有取出蜡烛和打火机,得意地笑:“这是陈乐的主意,夸也得是夸她。” 陈乐闻言摆了摆手,唇角含笑,向乌椿抬了抬下巴:“我怎么会有这种心思,我都不知道司向淮还养了猫,这都是乌椿的功劳。” 方见晴听见这话,眼睛亮了起来,嗓音甜腻腻:“我们小椿心思一向都这么细腻。” 话锋突转,猝不及防地成了话题中心,乌椿一时有些不知如何应对。 她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人,说话也是自谦客套:“没有……就是偶然看见这个款式,感觉和你养的猫比较搭……” 司向淮目光沉沉,眼里有笑,也有她不怎么看得懂的炽烈。 “小椿老师好眼光,我很喜欢。”他赶在方所有催着许愿以前,低低地凑在乌椿耳边,和她说。 “许愿许愿!”方所有拿打火机点亮了“19”的蜡烛字样,朝司向淮喊。 乌椿并没有来得及接司向淮的那句话,可是却仍旧很满足。 烛光映照少年优越流畅的侧脸轮廓,她跟着周围人一起唱起生日歌,心底一片柔软。 就这样一直热烈下去吧,司向淮。 岁岁平安,岁岁昂扬。 她不知少年许了什么愿,但在他吹灭蜡烛的一瞬却莫名红了眼眶,低声说了一句:“心想事成。” 话音刚落,远处漆黑的天际就迸出几束耀眼璀璨的烟花。 气氛瞬间进入高潮,大家都惊呼一声,然后拿着手机走出帐篷抓拍。 “你说什么?” 乌椿原本也想跟着去,却突然被人扯住了衣角。 司向淮抬眼看着她,目光炽热,同她的视线纠缠。 乌椿耳根涨红,轻咳了一声,缓缓开口:“我说,去看烟花吧。” 她声音略高,因为怕被烟花发射声盖过。 话音一落,就听见司向淮笑了一声,温热的手掌落在她肩头,轻轻推了她一下:“走吧。” 他们两个人出来得比较晚,只能挤在外围看,没见到其他相熟的人。 乌椿仰着脖子,盯着天幕,看着 漆黑天幕里朵朵烟花绽放开来的样子炫目又艳丽,像是团团锦绣。 耳边传来男生低缓的声音:“不用拍照?” 她下意识扫了一眼司向淮,开口:“你不是也没拍?” 司向淮不置可否,眼里始终有一层让她捉摸不透的笑意。 乌椿想了一会儿,又开口解释:“拍了也是放在相册里吃灰,不如好好用眼睛记下。” 她从来不是什么念旧的人,也从来不过分记录。 脑子比较好使是一回事,更是想活在当下最炽热真实的瞬间里。 司向淮挑了挑眉,似乎很认可她的答案。 烟花秀持续二十分钟,最后快要结束时已经见不到太多的新花样。 可他还是拿出了手机,随手拍下一张。 夜色朦胧,唯一一簇鲜亮的烟花遥遥挂在天际,镜头聚焦的却是左下角的人。 女生背影清瘦玲珑,脖颈纤细修长,半披的长发散落肩头,气质清丽又温柔。 比天边的烟花更惹眼。 烟花秀结束以后返回的路上,乌椿跟在司向淮身边。 周围人潮拥挤,年轻的男男女女聊天说笑,他们两人却是格格不入的沉默。 乌椿几次张口欲言,最后还是作罢。 说多错多,马脚也会露得更多。 她还是宁愿安安静静做一个无趣的人。 内心思忖之时,却见司向淮突然回了头。 那双深邃漂亮的桃花眼在她脸上游离了两秒,随后他唇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:“小椿老师知道我许的什么愿吗? |